今天是王小波逝世23周年,你有什么想说的?

1997年4月11日王小波于北京逝世,今天你有什么想说的?

中国文坛外曾经有这样一个人,长得有些丑,被人骂过流氓,时常藏着坏笑。

这厮,就是王小波。

他,

无疑是一个浪漫而有趣的灵魂。

一个浪漫骑士。

一个行吟诗人。

一个寂寞如雪的“业余作者”。

“有一天我们都会死去,追求智慧的道路还会有人在走着。死掉以后的事我看不到。但在我活着的时候,想到这件事,心里就很高兴。”

这就是坦然面对死亡的王小波。

但他终于走了,一走就是24个年头。在文学的江湖里,在这个熙熙攘攘,不肯停歇的烟火世界里,永远的少了一个浪漫而又有趣的灵魂。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书一版再版,他的话被反复引用,他的思想有人专门研究,他的文风成为一种流派,他的追随者越来越多。在中国当代作家中,完全以作品本身赢得如此殊荣的人,除他之外绝无仅有。

每年的4月11日,我们怀念王小波,因为他严肃的思想,也因为他有趣的人生。

一个声称谈人生不如爱情的人,叫人如何不想念呢!

今天是王小波逝世23周年,我发现,现在经常看看他的书籍,他的话语,仍旧有很多内容,很有意义,很有哲理,有的甚至越来越有启发了。像王小波这样的人生,按他自己的话来说是有趣的,但其实,王小波的人生恐怕不仅是过的值,他甚至活了不止一辈子,而是两辈子甚至更多……

作家胡弃暗曾称“鲁迅是父执,小波是兄长。”

可有一种遗憾是,当我们想与这位大哥亲切地对坐畅饮,不醉不归时,他已经一别经年永不回头了。

可有一种庆幸是,这位有趣的兄长已经在天堂有趣的活着,在那里,没有令人忧惧的新冠病毒,没有令人作呕的《方方日记》的侵扰。

在天堂,那里的文字世界,应该是纯净的,纯静的,也是有趣的。

永远爱你,波兄。

喜欢王小波的这篇美文,喜欢他真挚的感情,更喜欢他和李银河之间的爱情。羡慕极了他们那时候的美好单纯,记得小波老师有那么一句话,我一想起你,我这张丑脸就泛起了涟漪,还有什么情话能比得上这么真诚的大白话。小波老师的文章没有华丽的词藻,有的全是真真切切的真情,读过他的文章,感觉自己的心像被春雨滋润过一样,细无声却能浸透到每个细胞里,这份真情让我重新喜欢上这个世界。

祝福在天堂的你也能遇到让你喜爱的人儿,正好她也喜爱你。

“那一天我二十一岁,在我一生的黄金时代。我有好多奢望。我想爱,想吃,还想在一瞬间变成天上半明半暗的云。后来我才知道,生活就是个缓慢受锤的过程,人一天天老下去,奢望也一天天消失,最后变得像挨了锤的牛一样。可是我过二十一岁生日时没有预见到这一点。我觉得自己会永远生猛下去,什么也锤不了我。”----王小波

短短一段话就描述了大部分人的人生。

对于吾辈,王小波乃神一般的存在。一个理工男,仅凭自身自修的文学功底,留下这么多可以传世的作品,无论如何也是让人叹为观止!这不能不说是个奇迹,在他那个物资匮乏,文化贫瘠,思想意识生存于沙漠之中的年代,王小波可以有那样的洞察力,对人性的深刻认识,使得后来我们这些读到他文字的凡夫俗子,莫不顶礼膜拜!当然,文革结束后,改革开放初期的那段解放思想,繁荣文化的时光,激发出一大批人文才子,王小波是其中最为杰出的代表!

一副再平常不过的长相,搭配着装备了宇宙般深邃的思想意识的脑袋,我们真的是无法责怪大自然。“相由心生”这四个字如何理解呢?王小波那张可以称之为“丑陋”的脸,扔大街上恐怕都不会有人正眼瞧瞧,但从他留存于世不多的照片中,我可以看到他给点儿阳光就灿烂的感觉。

前几天,他留存于世的那点儿影像资料被放到网络上,我一口气把那段对他的访问看完,期间可能连眼睛都没有眨巴一下。他笑眯眯的看着镜头,邻家大哥般的缓缓到来,字眼平实无华,一如他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长相!“文如其人”在他这里全不起作用,而那些话语,以及看到他那篇“思维的乐趣”一文,就可以体会那些愿意做他门下一条狗的人们的心意!

真正的死亡是世界上再没有一个人记得你。

我喜欢他的作品《一只特立独行的猪》,一个人居然可以和猪称兄道弟,感觉猪兄其实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在向社会发起了有力的反抗。他对人生有洞察,但依然热爱探索人间,他的文字本身就像那只“特立独行的猪”,潇洒快意,仔细读完却有一丝怅然。

他如星星一般的光辉;他嘲笑神圣话语体系,敬畏理性之光,向往智慧与诗意,但在此之上,是自由不羁的爱情,这些嘲笑与敬畏、憧憬与爱成为我的基因。

从王小波的经历来看,他有太多活得无趣的理由:下过乡,插过队,考过大学,出过国,回国混个讲师,住在北京某个六层楼的小区,长得比我们大部分人都难看。经常穿着裤衩拖鞋买菜,混小馆子,无儿无女,有天生的心脏病。

但是他给我最大的印象是有趣,那值得玩味的文字中,囊括了他对爱情、文化与众不同的看法,那是多么的超凡脱俗,有趣的灵魂不会被局限于时代。

梵高是荷兰的画家,小波是中国的作家。他们都属于文艺家。生前均不得志,生活落魄,作品难有广大的知音。这与他俩分属异国他邦的画坛和文坛不能说毫无干系。这恰恰得以反证了当时的所谓专家们对于真正的人才与艺术品的漠视和无视!或者是因为“文人相轻,自古以然”,或者是因为他们权柄在手,高居上位而根本就是尸位素餐,狗屁不懂啊![大笑]

2022-04-25

2022-04-25